“不过你还别说,这里的剑质量真好,这一晃几十年过来了,它们愣是没有丝毫变化,还是那样锋利,要是轻点就好了,也不知以前的人是如何使用的。”村长嘘寒道。
回到村子,叶尘和村长分开,跑到村子的四周装模作样的开始施法。
一张张早已准备好的符纸贴在了村子的各个角落,每家的屋门,甚至连村口的大树上都被叶尘贴上了符纸,没办法,闲的蛋疼啊,村民都在忙着搬家,哪有空来管他。
叶尘这里是清闲了,村长那边却是炸开了锅。
“村长,我们不能搬啊。”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瘫坐在村长家的门口号啕大哭,不止是他,还有七八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也瘫坐在那里,不断的哀求着。
一时间村长家成了哭丧地,老远都能听见这些老人的哭泣声。
“你们都快起来,张魁,你带头闹事是吧,赶快起来回去收拾。”村长叹了口气道。
“村长,我不走,我要留下,你让年轻人和孩子走就行了。”那个叫张魁的老人呼喊着。
“你再说一遍?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必须搬。”村长厉声道。
“为何?就因为那道士的话?我不相信他说的。”张魁倔强道。
“不相信也不行,小李子,你们干什么吃的,怎么让他们跑我这来了,赶快拖走,我还要收拾东西。”村长冷哼道。
“我看谁敢动我,动我就死给你看,反正我不走,打死我也不走。”张魁气呼呼道。
“你确定不走?打死都不走?”村长目露凶光道。
“不走,你这老东西就会听外人瞎掰,山鬼已经没了,我们为什么要走,想当年要不是老村长偏心你能当上村长?我呸,老村长眼睛瞎了,看上了你,你看看这些年你把村子弄成什么样了,一天天的鸡飞狗跳,生活和以前差了一大截,我告诉你张舜,谁都听你的,我就不听,你能拿我怎么样,哼!”张魁回嘴道。
张魁的话让村长气的直发抖,拳头紧紧的握着,额头青筋直冒。
“村长消消气,魁叔瞎说的,我们再劝劝他。”中年干部见情况不对连忙上来安慰道。
“小李子,给我请家法来,今天我就带先祖教训这冥顽不灵的狗东西。”村长冷哼道。
“啊,村长,万万使不得啊,这要是动了家法魁叔还有命吗?”众人相劝道。
“你敢动家法?你们都让开,我看他敢动动看!”张魁瞪着眼睛咬着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