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余生及时刹住车,只因他刚挂上三钱,“先说这人怎办。”
“三钱天师怕甚。”叶子高不屑,他扭头问余生,“你不说清姐很厉害?”
“记住,是清姨,再说错扣工钱。”余生咬牙切齿警告后,转身出了柴房。
大堂内,说书依旧,清姨在看书,柳柳和草儿在叽叽喳喳讨论柳树延续的问题。
“这是个大命题。”余生坐下说,只是俩人一见他就不说话了,柳柳甚至有些羞涩。
清姨瞥他一眼,“你何时成三钱武师了?”
“惊喜吧,我一直深藏不露。”余生说的认真,一丝不苟。
“扬州城假冒武师是要住牢的。”清姨淡淡说。
余生忙把三钱藏在衣服后面,“那个,清,清姨,后面那金刚怎么处置?”
“你是掌柜,听你的。”清姨翻过一页书,明显不放在心上。
“毛拔了,又不能下锅,只能放了,不然绑着还得赔钱管饭。”余生为难。
清姨一听赔钱,马上道:“绑驴背上,扔城主门口。”
有毛毛身份在,扔城主府门口是一种警告,料他不敢再来。
“哎,好主意,最好是赤身裸体。”余生眼睛一亮。
“你敢。”清姨竖眉,让余生忙否定这个馊主意。
“又不往你家门口扔,急什么。”余生嘀咕着转回后院。
“毛毛,前面来个大魔头,你再想畅饮无阻……”
请毛驴不是件容易事,余生正和毛驴商量,耳朵被提起来。
“魔头,”小姨妈一脸寒霜看余生,“是在说我?”
“肯定不是,我是说草儿,那个大魔头……”余生急中生智。
清姨白他一眼,吩咐毛驴:“把人扔城主府门前,回来奖你一坛酒。”
方才慵懒的毛驴马上抖擞精神,“昂”一嗓子站在柴房门前,只等着绑人上去了。
“一坛酒就打发了?”余生惊讶,只是无人解答。
他们把金刚绑上去,“便宜你小子了。”余生把金刚身上钱掏光,“这些权当作回城车资了。”
他一拍驴屁股,“早点回来。”毛毛瞬间化作一道残影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