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右四顾,找不到趁手东西,见武师手中有咸鱼,奇道:“你的武器是条咸鱼?”
武师身强体壮,胸口敞开,露出古铜色皮肤和胸毛。
听到余生问他,武师道:“别小看这条咸鱼,它剁不碎,锯不开,煮不烂,烧不坏,比刀耐用多了。”
“还是一条有梦想的咸鱼。”余生说,“借我用一下如何?”
武师把咸鱼递过来。
余生握住咸鱼尾巴分叉处,挥动一下后觉着非常顺手,“真不错。”
“是吧。”也许是旁人嘲笑多了,陡然听到有人赞赏,武师很是高兴。
余生用咸鱼在汉子裆下比划一下,
汉子急忙摇头,“掌柜,掌柜,手下留情,上次我媳妇差点跟别人跑了。”
“真的假的?”
“真的,真的。”汉子说。
“那这媳妇不能要啊。”
“我也后悔啊,她以前身在烟花地,我以为出来会改呢。”
“原来是个老实人。”余生悲悯的看汉子。
“咳咳。”白高兴提醒余生,“现在不是攀交情的时候。”
余生醒悟,“手下留情也成,但我得讨点利息。”
他蹲下身子,在汉子左右眼眶各留下痕迹后才住手,“现在咱俩扯平了。”
毛毛的出手,让蔡家仆人很是忌惮。
他们听到身后有人打响指,对视一眼后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余生把咸鱼还回去并谢过武师,在自我介绍后,听武师自报家门“陆仁义”。
“你哥哥一定叫陆仁甲。”余生说。
武师摇头,“家兄陆俊义。”
他指了指在鱼肆忙活的一汉子。
那汉子一身污秽,身上沾着鱼鳞,但收拾鱼的手法很是娴熟。
“家兄鱼羹熬得不错,改天请你尝尝。”武师热心肠。
余生苦笑,“算了,我对鱼过敏。”
“过敏?”
……
寒暄后余生回到摊子前,粥桶已然见底,即便蔡家仆人不闹,他们也该收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