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清姨转身准备继续向东北行进。
“慢着,虽算不上法宝,但也值得珍藏了。”余生说罢落下去。
以后把这些鱼丢在客栈的湖塘小河中,晚上既美丽壮观,又省不少蜡烛和灯油,余生觉着不能错过。
清姨没拦他,觉着余生说的有道理,也想看看余生与鱼沟通的本事。
只见余生蹲在溪水边,把手浸入水中,话不曾说,只轻轻拨动水,发光的鱼就全靠向余生的手掌,亲吻他的手指。
余生拨动着鱼,用心与这些鱼交流,然后手指点着挑了四五条鱼。
随着他手抽出水面,水裹着被挑中的鱼也浮出水面,随余生一同来到空中,被余生装进盛水的酒坛中。
三足鸟贴近坛子口看一下,见鱼在黑暗的坛子里发出的光更加明亮了。
“这几条鱼够吗?”三足鸟问。
余生把酒坛放在背囊,微微一笑,“两条鱼雌的,三条鱼雄的,以后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三足鸟恍然,很快又有了新的问题:为什么多了一条雄鱼?
它得不到答案了,因为余生追小姨妈去了。
一直向西北又走半天时间,在太阳落山,染红身后整个山坡时,余生他们没找到风息谷,猎物也没打到。
“树妖不会骗我们的吧?”余生拉着清姨的手,与她齐头并进的飞翔。
“要不就是这风息谷太邪门了,一刮把饕餮刮了咱们四五天的脚程。”余生说。
相比于后者,余生觉着前者更有可能。
饕餮太大了,一阵风居然刮这么远,余生心生怀疑。
“咱们还是先考虑下吃的吧。”三足鸟不知余生有食物无中生有的本事,它对吃的更上心。
“安心。”余生摆摆手,“大不了把你烤了。”
“有病啊,晌午还说不吃的,你也太善变了。”三足鸟气愤。
“男人本就是善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