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刚刚令尹昭雎明确开口反对了,所以,昭雎的话是不是提醒?
可是,刚刚柱国唐昧有明确表态支持了。
所以,父王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太子横脑袋隐隐作痛,他最烦的就是猜别人怎么想的了。
此时,熊槐见太子横言语间吞吞吐吐,顿时不悦:“太子,你身为国之储君,乃是楚王的继承人,寡人问你话,可,便是可,不可,便是不可,何必唯唯诺诺,让人看轻!”
太子横一见父王不喜,顿时感到一股极为沉重的压力迎面扑来,已经快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此时,熊槐再次催促道:“可,还是不可。”
随着楚王的第三次开口,群臣全都将目光投射到太子横身上。
此刻,太子横先是感到正前方有股锐利的目光直刺他的心间,又感到背后有阵阵目光。
于是,他的脑海立即转动起来了。
迁都?或者不可?
若是不迁都,返回郢都,对他而言,至少是没什么变化,他依旧地位稳固。
若是迁都寿县,那···
那他的羽翼就要折损大半,就好比他最信任的州侯,就是空有爵位而没有官职的贵族,这样的贵族,按照父王的说法,是可来可不来的。
一切随他们自己的意思。
当然,他可以将州侯请过来。
但是,其他人呢?
要知道,他的太子府中,有官职在身的不过区区十余人,这些人比起他太子府中庞大羽翼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若是他将那些贵族门客全都请来寿县,以他现在的财富,没有封地,只靠俸禄以及其他贵族贡献的他,实在承担不起。
可是,如果舍弃那些依附的人,那他的实力必将遭到重创。
等他到了寿县,在等在寿县这边的贵族慢慢归附,那要等多久?
五年,还是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