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经过,就像通过某个路口而已。其实,五层和三层路口都去过。经过五层通道是一个月前的事了,当时嘛……四层就只是好奇看了眼,发现好像有人在,没有真进去过。”我听戴莎的语气好像有点着急,就赶紧补充说:“最近的话,就是去卡诺州之前,经过路口大楼三层,去看望妮卡,那位圣心医院的护士,学姐还记得吧?”
实际上,9月10日,也就是这周一晚上在紫樱咖啡馆与戴莎聊天时,跟她讲过去西北旧城区看望妮卡的事情。当时她也提过“那儿并非一片净土”,但似乎并不像现在这样表达出明显的担忧神色。
“记得。那位不小心感染了冻灼毒素的护士妮卡,后来幸得有你的帮忙,才恢复健康……对吧?”戴莎看向我。
“呃,准确来说……应该是因为阿美斯林新药的功劳。我只是个搬运工……”我特意再次强调,只是自己都觉得有点没底气。
至于搬运工么……?确实!我只是把致命的VD系列冻灼毒素从病人那里搬走而已!
而且,“搬走”那些毒素,对我来说,怕是要付出某种“代价”!虽然目前来看只是使发色变异,自己也未感到其他不适,但是否真的如此,或者说有无某种“上限”……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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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这样“搬”下去,让头发全部变成银色呢?是否就达到极限?!
然后呢……又会怎样?不懂……
而且,付出这样的代价,那些毒素就真的被搬走了吗?“搬”去哪里?扔到自然界里“消融”了?
还是说……
其实“搬到”了我自己的体内?!
虽然有这样一瞬间吓到自己的疯狂想法,但实际上,我真没感到身体有任何不对劲啊……至少是目前!
天……!
待得我好不容易压下莫名滋生的恐惧,却发现自己那番“解释”并未招来戴莎一如既往的调侃,因为对方这会正稍低着头像是在思考什么事。
“学姐……?”我看着她似乎相当入神,便轻轻叫了一声。
呃,难道刚刚自己说错了什么吗?
或是注意到我的叫声,抑或戴莎自己完成了思考,她抬起头,脸上没有半点笑容,看向我,却只是叫了名字:“伊珂。”
“什么……?”我看着她似乎又重新带上冷冰冰的面具,不禁感到有点忐忑。
怎么回事?场面好像变得严肃起来!
这时,她轻轻呼了一声,像是给冰冷的气氛呵出一口暖气,也让我不至于感觉面对的是一位准备严肃宣布重大事项的国家检察官,但她接下来的话语,却似突如其来的雷鸣!
“那位护士,妮卡……就是遇害者之一。”
什么……!
“学姐……这是真的吗?不会吧……不会吧!”我感到十分震惊,一时难以置信,只能向戴莎再三确认……虽然明白这是徒劳之举,因为对方绝不会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