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就是说,力诺大叔生前与某只袭击他的死灵搏斗过?!”我讲出某种可能性:“他甚至成功让那只死灵失去行动能力!对,他是个力气很大,很可靠且工作认真的父亲。可最后仍然……哎!”
“应该是的。因为那把铁锹上有血污和野兽皮肉组织成分。”戴莎说:“他不像其他人那样被死灵直接杀死,虽然受了伤,但还是竭尽全力打倒了怪物……或者说,让其无法再伤人。但最后可能因毒素的侵害而不幸遇难。”
“是的,冻灼毒素的侵害特别快,就像毒火快速烧蚀皮肤,同时带走生命的能量,以至于‘燃烧’后却带来冰寒入骨的可怕刺痛感。这是我当时被死灵袭击的亲身经历,嗯……凯尔也说了类似的感觉。”我再一次叙说当时的遭遇,但再看向戴莎时,想了下还是补充说:“或许是圣主保佑。毒素感染很快,褪去也快,而那黑斑也真如退潮一样都消失了。或者它们真的会‘蒸发’,但具体是什么原因,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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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真不知道……我只是在描述当时的客观情况。
“感谢圣主的恩赐,也因此让我们得以相遇。”戴莎并没像之前那样调侃或问询什么,只是朝着我微微一笑,接着说:“也请怜悯那些勇敢的人,和不幸的遇难者。”
唉,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这样一来,反倒是我像总在“提防”着戴莎一样!
“学姐,我……嗯,能认识学姐,真的发自内心地感激,且感到幸运。”我真诚地说。
“呵,不要这么客气,幸运什么的……好奇怪。”她笑着挥了下手,接着说:“现在想想,或许是那位勇敢的父亲成功阻止了某只死灵继续伤害人,虽然最后仍被毒素夺取生命,但给我们留下了一点宝贵的线索……尽管那时候还未能证实。”
“那只死灵有可能仍‘存活’了一段时间吗?因为它没有顺利完成‘一命换一命’……”我接着提出设想:“假设真的存在某种暗能量,那这种能量应该不是无限的,如果是通过某种方式被‘注入’的话!”
“而当怪物这种‘容器’伤害到人但因故不能动弹并夺人性命后,说不定暗能量仍在持续性输出,同时释放剩余的毒素……直到燃料变成灰烬,但‘黑痕’处仍会有半点火星,假如早点来到并发现的话!”我最后说出“结论”,虽然都是猜测!
这么想的话,那活着的生命,或人的躯体是被暗能量烧蚀,被释放物冻灼毒素侵害,才会留下那种近似黑炭的诡异黑斑……?!
不止如此。现在想想,如果存在于超高密黑能晶矿石中的未知物质……表面上为催化物的那部分超高密“暗能量”,被基础的双活性引发剂引导输出后,也是这样不可控地“烧”穿动力源的安全隔板吗?
难道说,这就是某种程度上的侵害“机理”……像是急速蔓延的毒火!
“很有启发性的假设。事实上,那次发现因为毒素的最终消失而未能作为有力证据,但仅仅是这点‘火星’,让当时的我们有了未知致命毒素这个概念。也意识到那种怪物或许是可以被‘打断’伤人的。”戴莎说:“当时,莱特他们晚上9点半到达月铃矿区。据后来检测结果,可能是在案发2小时后的现场,只发现了满地尸体。包括那只被检测出微量毒素的怪物已经不会动弹。”
“这么说,冻灼毒素可能消失得很快。或者说,如果那真是暗能量输出时的释放物,说不定可以说明,那群死灵被注入的‘能量’也许仅仅维持一定时间的活动而已,并且可能在伤人后会加快输出。”我接上话回应:“直至‘没电’后无法再驱动尸体……就像耗尽电力的手电筒无法再发光。不过,这都是假设和猜测!”
“知道,那时候我们没想到这么多,就算是现在也没法证明什么。但是,假设,猜测和推论都是可以交流的,没关系。”戴莎说:“这已经是超现实的事物,没法用常识来解释和理解。”
是啊……
包括“我”在内,也是某种意义上的超现实存在,同样没法解释,就连自己也无法理解,我究竟是“什么”!
“那次事件后,在7月17日中南旧城区也发生六人被害事件。死者有同样类似的黑斑和异常低温,以及针孔大小的伤口,这些之前已经说过了。”戴莎继续讲:“那时候,我们就认为,可能存在被邪教利用犯罪的VD致命毒素。这种毒素可能通过驱动尸体变异的死灵来杀人,也可能直接用于杀人……比如通过某种针式容器。”
“是的,我听说过。”我回应说:“8月庭审后……在法院大楼的小广场听学姐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