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这个距离,以曹安的速度,如何还能留下这两个二景武夫,身形如电,并指成剑,直接点在了这男人眉心。
对金大贵而言,这几天是自己的幸运日,他与常山不过是小村里的两个混混,在凌玉渡几家武馆偷师,常常被打得鼻青脸肿,但也不是毫无意义,他们真的靠自己的摸索和偷师,成了二景血气境武夫。
唯一的志向大概就是上山为匪,拦路劫道,呼拥过百。
但一直以来,畏惧他们的人多,愿意跟着他们的却没有,哪怕是村里最胆小怕事的人,也不愿跟着他两。
凌玉渡没什么活头,大大小小的街面店铺渡口都被瓜分殆尽,他们谁都惹不起,只有在小村里,还能仗着气力欺负欺负别人,不事生产,却也能活下去。
最好劫的便是老村长,他似乎从不反抗,两人来了,就拿出些食物,偶尔还能有几个铜子,也不让村里的青壮帮忙。
不过,金大贵最不喜欢的也是老村长,因为他每次都要唠叨个没完。
“不要老在外面飘着,村子里,再怎样,也出不了事,在外面,他们真的会杀人。”
“实在没吃的了,就回来,江湖,不是那么好闯的。”
对此,金大贵和常山一直都嗤之以鼻,我们靠的是实力打劫,而不是被人施舍可怜,再说了,不过就是杀人,他们两个又不是没杀过?
因为靠近雅贡河,两人自然有一身不俗的水性,常在日落之后,扮成那摆渡人在雅贡河上接活,遇到落单的,载至河中心,还不是任两人宰割?
之前就有一对着急赶路的母子,虽然女的年纪大了些,但那怎么说也是两人第一次经历男女之事,那滋味,每每想起,都只觉得小腹下一团火起,令人回味,凄厉的女子声音在宽广的雅贡河上一点波澜都没有。
那次事后,两人怕是一段时间,可恶一旦做了,就再也刹不住脚了。
想想他们似乎也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过村里了,靠着雅贡河上的勾当,过得好不滋润,十天半月出一次活,怕被凌玉渡的地头们发现,没敢太频繁。
这天,有个漂亮的女人找到了他们,那皮肤白嫩的,就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极其大方的扔下五十两银子,让两人沿途打劫一个姑娘,顺便截杀一个男人,具体时间她会差人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