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急促。
是张嫂的声音传来。
“先生,您离开的这二十三天里,夫人几乎就没有好好吃过饭,因为您的命令,我不让她出去,她就一个人呆在屋子里闷着,变得越来越不爱说话,性格也古怪。”
“这房间里的危险利器都被我收了起来,其余的也被她砸了许多,如今剩下的也不多了……”
急促的脚步声停至门口,随即便是房门打开的声音。
“夫人她……”
沈南庭似乎是瞧见屋子里根本没有我的身影,他忽然间宛如暴走的野兽咆哮起来。
“不是说她一直待在屋子里,没出去过吗?”
“人呢?她人呢?”
“明明在房间里的。”
“一个大活人都看不住我要你有什么用?”
“对不起先生,我确定夫人没出过房间的门。”
……
房门上挂着一把大锁,我怎么出呢?
……
“还不找?”
张嫂急得满卧室团团转。
关我的卧室根本不大,一眼望到头的装饰。
张嫂急了起来。
忽然,我眼前的柜门被拉开。
“温眠?”
此刻,房间里的帘子也是拉开的,窗外阳光透射进来,金灿灿的光芒洒了一地。
我长时间待在黑暗的地方,如今这刺眼的强光刺的我眼睛难受,我只能眯着眼看立在我面前的男人。
我在这里不见天日,亦辨不出自己到底有多久没见沈南庭了。
如今他站在我眼前,我竟陌生的一时间没认出他来,他狼狈极了,没有从前那么精致,头发是乱的,身上衣服是皱的,下巴上胡茬冒出很长。
“阿……阿眠?”
他原本该是有波涛汹涌的情绪,可在瞧见我的那一刻,那些情绪尽数华为虚有。
他愣愣的盯着我看了很久很久。
知道他自己眼眶泛红。
他哑声喊我:“阿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