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觉得有些不太对。
庄家和庆国公府应该是真的要害柳烟柔的。
可为何反而是所有人跟着一起遭殃?
庄家和庆国公府非但没有害到柳烟柔,反而自己一个被抓,一个惹了一身腥。
真的只是不小心弄错了花盆吗?
若真是要害人,这么重要的事情又怎么可能弄错?
可不管如何,此事已经过去,没人再敢去深究。
尤其是柳烟柔身后还站着东厂督公和长公主,即便他们想到可能是柳烟柔将计就计,也不敢多深究。
左右不过是庄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同时,外界已然传得沸沸扬扬。
参加庄家赏菊宴的男女老少皆被查出喜脉。
庄家谋害京城贵胄。
右相千金未婚有孕,户部侍郎夫人老蚌怀珠。
六十高龄的吴老大人被诊出喜脉。
齐大人家三岁小公子被诊出喜脉……
一时间,外界皆是关于谁谁谁被诊出怀孕的传闻,越是离谱之事越是被人津津乐道。
就连柳烟柔也在被议论之人当中。
不过,由于东厂势力庞大,众人只敢私下悄悄议论,不敢公然叫嚷。
但无论是私下议论,还是当众谈论,皆将此事当作笑谈,无人相信这些人是真的怀孕。
毕竟,连六十高龄的男子都被诊出喜脉,其他人又怎会是真的。
议论最多的,仍是庄家做出的这离谱之事。
同时,能让人被查出喜脉的药也被人争相议论,由此还牵扯出了一件大事。
御书房中,皇帝面色铁青。
“给朕查,狠狠查!朕要知道庄家这药究竟从何而来!”
大太监连忙应诺,悄然派人去查此事。
皇帝脸色冰冷至极,直接挥退其他伺候的宫女太监,独留大太监在身边。
他疲惫地靠在龙椅上,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你说,当年她们用的是否也是这种药害她……”
皇帝声音微弱。
若不是御书房格外安静,大太监恐怕都听不到皇帝的话语。
即便听到了,他也不敢应声。
当年之事已过去二十余载,却一直是陛下心中的一块心病。
皇帝也未指望有人能回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