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皓略有所思地点点头，认真地说道：“您的意思是...让我把目光放在得到利益的那几个人身上，下面的人其实不需要去搭理。”

于华正笑了笑，一脸欣慰地道：“你自己去理解去体会，我能说的都在里面了。”

哎...

这糟老头子果然坏得很！

这时候还卖关子。

不过方皓倒是听懂了于老的这番话，笑呵呵地道：“我知道了...还别说，这经您这么一分析后，突然之间豁然开朗，本来很模糊的局面，瞬间清晰了不少。”

这记马屁...拍得于华正浑身舒爽，脸上不由露出一抹淡淡的傲娇，说道：“我可是在这个圈子里摸爬滚打大半辈子了，各式各样的人，稀奇古怪的事情，遇到不要太多了。”

“是是是！”

“简直就是咱们国家科研界的活化石。”方皓继续拍着马屁。

“你这小子...”

于华正也不是傻子，听得出方皓在干什么，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不过心里还是挺愉悦的，随即说道：“小方...切记，有些原则性问题，千万千万别去触碰。”

“嗯！”

“我知道。”方皓郑重地点点头。

就在这时，

于华正的不孝孙女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然后一屁股坐在他的身边。

“爷爷，你们在聊什么？”于倩倩好奇地问道。

“物理领域的事情，你这稿数学的人少打听。”于华正严肃地说道。

于倩倩差点没有被气死，可谁让这倔强的小老头是自己的爷爷，只能把这口气揉碎了，硬生生地吞回肚子里，然后嘟着小嘴，气呼呼地道：“爷爷...我现在以您孙女的身份在关心您，能不能抛开那些恩怨。”

“哼！”

“从你放弃物理，从事数学研究那一刻开始...这恩怨就抛不开了。”于华正没好气地道：“关键我还是最后知道你读数学的！”

“我...”

“我...”于倩倩无奈地说道：“都我爸安排的...爷爷您去找我爸。”

忽然，

方皓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