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拜入九溪学宫以后,根本就没再去过。”
“我和宁大哥学习了不少知识,最清楚他说话的内涵,他这意思是在说如今才刚拜入九溪学宫不久,得装一装清高,等往后混熟了再去青楼找姑娘不迟,他和我说这个就叫做隐忍。”陆缺实时给孟拾鱼翻译着宁归的话。
“隐忍就用这种事是不是?”
“和青楼姑娘诗词唱和是读书人最风雅的事,宁大哥为此可以抛家舍业,当然也愿意隐忍几年。”
“陆缺,你能不能闭嘴!”
突然见到了宁归,陆缺很开心,一向不怎么爱多说话的他也贫嘴了起来。
孟拾鱼暴揍了宁归几拳,也害怕揍出毛病,收了手,满眼冰霜地瞪着他道:“回到九溪学宫我就天天看着你修行,不到破境筑基绝不让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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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归疼得倒吸了几口凉气,忍着痛转向陆缺,笑眯眯道:“我可真谢谢你。”
“兄弟之间……”
“滚,你大爷的!”容貌绝美的宁经魁也喷出了唾沫星子。
陆缺一抹脸,“孟姑娘能管着你蛮好的,她这样模样又好,境界又高的人,打着灯笼也找不着,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这是真心话。
宁归呵呵笑道:“先管好你自己!”
吵吵闹闹之间到了一家比较富丽堂皇的酒楼。
对熟悉召义郡比较的熟悉的陶希去要了雅间,负责点菜。
陆缺和宁归都没进去,站在酒楼的屋檐闲聊,宁归伸手比了一下陆缺个头,“这么快一年多就过去了,你的个头现在和我差不多了。”
陆缺背靠木柱,轻叹道:“其实我已经过了三年,有两年被困在光阴气泡里。”
“怪不得成熟了不少。”
“宁大哥,你那孟师姐不错。”
宁归习惯性伸指缠绕鬓角长发,低头笑道:“你的雪师姐也不错,看起来像是朱门大户出身。”
“怎么看出来的?”
“眼又不瞎。”
“宁大哥之前说要和我谈正事,到底什么正事?”
宁归往酒楼里瞥了一眼,看见小二已经开始往雅间传菜,拍了拍陆缺肩膀,“我有个构象,挺长远的,本来想着把祝百寿也拉来,咱们三兄弟一块讨论的,总之一时半会儿说不完,先上去喝酒,喝完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