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缺松开手，掌心被磨的通红，转腕甩了甩，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他提不起来，其他人更没戏，但这段时间里实在过得非常无聊，遇见点乐子，不免就一个接一个地尝试。

不尝试，怎么能知道自己很无能？

接着查看练功室其他物件。

一个残破的蒲团，不知是用什么灵植根茎编织的蒲团，拎起来直掉渣，即便有辅助修行的功效，现在也不可能再用。

一只仙鹤造型的香炉，炉底炸裂，下面堆积着板结的香灰。

瞧着这两件破烂玩意儿，莫浅欢有感而发道：“咱们现在好像是捡破烂的。”

这李望就不服气了，啧啧笑道：“怎么能说好像，分明就是！但捡破烂有什么，我小时候穿的衣服都捡亲戚穿旧不要的。”

薛昂道：“我也是。”

在场四位男修都是贫寒出身，少年时家境一个不如一个，并在在陆缺身上到达了顶峰，他十七岁以前连布鞋都没穿过，关于贫穷的经历是很富裕的。

陆缺不屑于跟李望他们比，转身向下一个房间探索，是间书房。

书房里有座擎苍木书架，上下五层，堆着书的尸体…很厚的褐色纸灰，纸灰上还能依稀看到点神虞古体字，但都不认得。

转过身。

一张书桌从中间断开，垮塌倒地，镇纸和几支玉管毛笔掉落在夹角里。

陆缺取出抓住小山造型的镇纸，同时季南茵已经眼疾手快地握住了那几只毛笔，海字十甲的两位仿佛恶狗抢食。

季南茵嫣然笑道：“陆师弟的手可真够快的。”

“你也没慢啊。”

书房里别的倒是没什么东西，不过曹玉蓉又捡到一块相同的无字金牌，她示于众人看道：“还有块这种牌子。”

这已经是第三块无字金牌，见到三块，说明此物在北冕仙城里可能很普遍，是件常会用到的灵器。

陆缺道：“曹师叔，往后你也往无字金牌灌注灵力，看看到底会出现什么状况。”

“那我自己收着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