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个人利益,不顾他人困难,李飘难道做得就对,你就应该处处维护她?”
“赵超然,你偏听偏信,戴有色眼镜对待别人的态度,我很失望,也很愤慨。”
“你作为一名领导干部,你的所作所为,我会向省委、向马书记认真汇报。我相信,马书记一定会做出正确决定。话我就说到这里,你出去吧。”
厉元朗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都不想多看赵超然一眼。
赵超然被厉元朗训得哑口无言,灰头土脸。
低着头走出房间。
这一切,全被庄士平看在眼里。
当即联系杨自谦,把情况转告给他。
很快,赵超然被省委厉副书记叫进房间大发雷霆之事,就在领县的领导间传递出来。
李飘闻讯,本打算安慰赵超然。
可一见赵超然那张面如土灰的脸,吓得打起退堂鼓。
就连陪同厉元朗考察时,都有意躲着赵超然,生怕撞到枪口上,平白无故成为赵超然的撒气筒。
赵超然如履薄冰,小心翼翼陪同厉元朗。
总算在天黑之前,目送厉元朗一行乘车离开领县,他才松了一口气。
杨自谦硬着头皮,邀请赵书记给大家讲话指示,赵超然瞅了瞅他,本想发火。
可发火的名头还没想好,何况见到杨自谦,不禁回想起厉元朗发火一幕。
索性摆了摆手,钻进轿车里,什么也没说,扬长而去。
至少,厉元朗训斥赵超然,能够让赵超然今后对待杨自谦的态度上,多少会有收敛。
坐在车里的厉元朗,却在回味马明安对他的不满情绪。
怎么说,马明安是他的上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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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厉元朗更为关心,马明安态度为什么变差。
徐万东坐在厉元朗对面,暗自观察,发觉厉元朗心事重重。
但他隐忍着没有问。
直到车子回到省委大院,徐万东跟在厉元朗身后走进办公室。
厉元朗不解问道:“万东,有事?”
“厉书记,我看您心情不好,是不是累的?”
“没事,天色不晚了,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您要注意身体。”徐万东欲言又止,只好转身往外走。
“等一等。”厉元朗叫住徐万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说?”
徐万东站在原地,两只手交叉在一起,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听说您夫人在京城,拜访一些老同志……”
“噢!”厉元朗有些吃惊,“万东,你是说白晴在京城,还拜访老同志?”
“是。”徐万东点头承认,说这是从一个老关系那里得来的准确消息。
白晴最近在京城很活跃,先后走访几位陆临松生前器重、且德高望重的老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