憎恶鬼倔强地撇过头,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伸手强行读取记忆。
读取与查看不同,查看只能是近年的记忆,而读取则更深层次,其后果容易使记忆混乱。
半刻钟后,我喃喃道:“方法原来这么简单。”
憎恶鬼体内张有一颗鬼心,只需破坏掉鬼心,憎恶鬼便会散世,未消化掉的灵魂即可回归本体,难怪憎恶鬼不肯说。
“来吧,让我们开始。”
命力缠手直去鬼心,捏碎,我看见一缕缕细丝向着不同地方向飞去,却没有一缕属于胡垕善。
……
“妈,这箱东西放哪儿?”
“里面货架上……”不一会儿,一道声音传来,“臭小子,下雨那几天瞎跑,可点好好干。”
“哎呀,妈,我不是说了吗嘛,在朋友家躲了几天雨,所有回来晚了。”
赵金河每次外出必会回来瞧一眼,生怕家中遭遇不测。
“你爸要是还活着,我也能少操点你的心,你说你二十五啦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你……”
“妈,妈,没事我就出去啦。”
“唉……你去哪,我话还没说完。”此时的赵金河早跑没影了。
赵金河边走边说:“我相貌堂堂,又一表人才,怎么可能找不到女朋友,只是不想而已,真是的,当妈的就是管的宽。”
介于天水市十分给力,道路上几乎看不见积水,市民们也回归正常生活,早出暮归。
突然,赵金河发现路上有一处下水道没有井盖,“都二十一世纪啦,还有人偷井盖?”
刚走两步的赵金河察觉不对,下水道下面带有几丝若有若无地气息,和打过交道的一种未知物想像。
赵金河在井边徘徊,“我到底要不要下呢?”
一番思想斗争,赵金河给自己打气,“我可是新时代优秀青年,更是时代记载者,握书、持笔是我的标配,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下!”
即使如此,赵金河还是做了通思想建设,毕竟关乎生命安危。
笔真化器,速速铲。
手电筒的照明在黑暗的下水道中显得微弱暗淡,感知大致方向,“应该在这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