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很多地方的年轻人活着小孩子来说,下雪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儿,而“雨夹雪”则是一个很让人苦恼的名词。
既给了你对雪的希望和幻想,却又往往能把你想堆雪人的念头给浇灭。
“他这是还没轮到我们?又或者,是把我们几个重点仇恨对象单独留着,想玩一些变态的东西?”
许清朗没回答,默默地走到书店门口,站着。
周泽耸了耸肩,
其实有一点他不知道的是,
如果不是因为老道的原因,
导致地狱的谛听出手斩断进程,
可能现在的周泽和许清朗,也早就“被眼瞎”了。
…………
一辆三轮车,
从马路对面缓缓地被推了过来,
三轮车上放着很多画卷,
车夫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
他没靠近书屋太近,在马路边的路灯下停住了。
许清朗的目光,盯住了他。
车夫弯下腰,
把自己的黑色鸭舌帽摘了下来,
露出了地区支援中央的发型,
微微一顿,
像是在刻意地酝酿着情绪,
脸上的表情从刚刚的淡漠逐渐变得有温度起来,
带着激动,
带着喜悦,
带着慈祥,
生硬得像是把自己脸上的皮给扒拉下来,
又重新用胶水重新黏贴了一个新的一样。
然后张开双臂,
脚尖微微踮起,
“啊,啊,哦,哦,额…………”
这是在试麦。
试麦结束,
老头儿表情生动,声音动情地张开双臂对着站在门口的许清朗亲热的呼喊道:
“徒儿,
师傅想死你了!”
这一幕,
让周泽想起了之前看的视频里的那位主持人,每年春晚上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亲爱的观众朋友们,我想死你们啦!
许清朗有没有激动周泽不知道,
许清朗有没有热泪盈眶周泽站在他后头,也看不见。
但周泽可以看见的是,
许清朗主动走向了那个老头,
步速很快,
可以看出老许的迫不及待。
老头儿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宛若山楂花的绽放。
许清朗投入了老头儿的怀抱,
没有“嘤”的一声,
师傅我好想你啊,小拳拳捶你胸口,
老许表达感情的方式更为简单粗暴,
他抽出了铜钱剑,
直接捅入了自己师傅的胸口,
然后,
抽出来,
再捅进去,
抽出来,
再捅进去,
循环往复,
感情真挚,
动作激烈,
师徒情深之至,不过如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