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独立,我们要自主!我们要独立,我们要自主!”走在前排的“代表们”一路高呼着口号,一路朝“大厦集团公司”的代办处走来。
到了“代办处”的大门口,里面的骨干分子们便开始高声地呼喊起口号来了。
“我们要生存,我们要生活!”
“我们不需要外地的企业投资!我们要自己干!”
“我们有自己的企业!我们有自己的公司!”
“我们才是‘清源县’的主人!”
“把外地的企业赶出‘清源县’!”
“我们县的经济建设我们自己做主!”
“外来的企业滚出去!”
“···”
等高呼完了口号,站在前面的“代表们”这才又开始高呼起来:“我们知道张副县长在公司里面,我们知道张主任在公司里面和那个陈总卿卿我我,请你出来讲话。请你出来回答我们的问题!”
在里面的陈小初突然听见了外面这么吵闹,便叫人出来看。结果,那出来看的人很快就回来了,他的脸色很不好地说:“陈总,不好了,外面有好几千人,他们都高喊着要张副县长出去解释!说要把我我们赶出去!”
陈小初满脸愧疚地望着张云道:“张云哥,你看,我们给你增添麻烦了,让你成为了众矢之的!”
张云淡淡地一笑道:“是我给你带来了麻烦。不是我成了众矢之的,而是我让你成为了众矢之的。不过,不关事,他们这也是受人挑拨,被人指使,一旦他们明白了真相,知道了事情的严重后果之后,他们就不会再听信这些别有用心之人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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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说完便大步走了出去。
陈小初则赶紧走到窗前去看外面的情况,她也想看看这位漂亮而充满智慧的张副县长是如何化解这场危机的。
等张云出来了,便有一位“群众代表”高声地带着侮辱性地话语问道:“张副县长,听说你刚才在里面和这个‘大厦集团’的女老总卿卿我我的,难道你就这样地为我们‘清源县’的未来‘耽心积虑’,‘废寝忘食’的吗?”
张云“嘿嘿”一笑道:“看起来,这位‘代表’一定知道刚刚有人带着一伙流氓和歹徒前来欲对陈总施暴、不利吧?她作为我‘清源县’的投资商,被我们‘清源县’的混混欺负,难道我作为一个受益方的代表,就连关心一下受害者也不应该吗?也有错吗?在你看起来,是不是这些混混、打手做的都是对的呢?如果是这样的话,你的妹妹或者母亲受了欺负,是不是都是应该的呢?甚至你还会因为你的姐妹或母亲受到了坏人的欺负而拍手称快呢?”张云说话的时候虽然面带笑容,但是,字字如针,针针刺入了这位“群众代表”的心脏!
那位“群众代表”终于是无法开口说话,直憋得满脸通红,气得是喘气不匀!
所有的游行示威的人心里也是暗暗佩服这位张副县长睿智和口才。
躲在窗子背后注视着外面的陈小初此时此刻,除了感动得泪流满面以外,对张云更是欣赏之至!
“好,张副县长,就算你是到这里来关心投资方,我们无可厚非,但是,难道你不知道我们‘清源县’或者是整个‘清源市’难道少了公司吗?什么公司没有?为什么你要舍近求远,让其他地方的企业前来我县挣钱呢?你不是自诩为‘为了清源县’百姓的福祉和幸福,你宁愿‘肝脑涂地’、‘死而后已’吗?那你这些举动怎么解释?这好像与你所标榜的‘一心为了老百姓’的做官理念格格不入啊?”另外,又有一位“群众代表”鄙夷地高声叫了起来。
他以为这样就把张副县长给问倒了,问穷了。
听到这位“群众代表”如此地问话,所有的人都停止了说话,都静静地听这位张副县长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张云听了这位“代表”如此刁钻的话,脸上却毫无惊慌的表情。
他又是“嘿嘿”一笑道:“这位‘代表’问得好!不过,我首先要向你说的是,‘一切为了老百姓的福祉’永远是我张云的做官准则和做人的目标!就包括我现在在外面去找了这么多的大企业,大公司,仍然是为了‘清源县’百姓的福祉!别的我都不用解释了,我只问这位可爱的代表几句话:第一句:你知道我们‘清源县’究竟要发展一些什么项目吗?这些项目就凭我们‘清源县’这些小公司、小作坊能够办到吗?”
“我们‘清源县’不就是要修几座高楼吗?难道我们‘清源县’没有建筑队吗?”这时,另外一个“群众代表”高声地叫嚷起来。
张云一听这个代表的话忍不住笑了:“看起来,你们根本就不知道我们的‘清源县’在几年后究竟要变成什么样子?那我就告诉你们吧:第一,我们清源县要修高速铁路,而且还有要修一个高速火车站!第二,我们‘清源县’还要修一个飞机场,而且,我告诉你们,这是全国首个县级飞机场!你们听说过以前有哪个县有飞机场吗?我们还要修两个‘清源市’第一、第二人民医院的总部!我们清源县还要修三座五百米高,楼层达到一百一十层楼的超高大楼!我们还要增加三所中学,还要在‘清源县’修两座大学!还要在‘清源县’修建无座大桥!还有很多的设施!我就想问一句:这些设施,就凭我们县里的‘建筑队’能够修起吗?他们有哪个资质吗?有那个水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