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能够留下一点儿他们的痕迹让他能怀念也好,总会离别的不是。
“爹爹你和小叔叔怎么了?”只只这瞬间敏感的感觉到气氛有些伤感,摸不着头脑。
“没什么。”宫尚角微微紧了紧圈这只只的手,软软触感提醒他这段时间是真实存在的。
…
“爹爹这里就是你说的那个画画的先生的住所吗?”只只看着小小的院落侧头问着宫尚角。
“嗯,走吧。”
“这里还真是远离俗世间,一个人在山上能住的习惯吗?”治治看着没有点防御力的小院子,都担心晚上来个狼或者老虎之类的把画师吃掉。
“你的问题,我可回答不了你。”宫远徵抱着小侄子,想着哥哥也没说过他认识这么一个人的事情呢。
他们进到院子里,就开着的窗口看见一个瘦弱的头发花白的老者。
宫尚角行了一礼,老头确实没有动作。好像没有看见他们四个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