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楠那几个魂魄寄宿的地方,不是那个牌位,而是那柄大弓。
我让赤角玄蛟去攻击那个牌位,是攻敌之必救。
如果左丘楠将那几个魂魄寄宿在牌位上,那么以赤角玄蛟的能力,即便他没有恢复,但剩余的实力,也足够顶着左丘楠的攻击将那牌位打碎。
不在那牌位中,也无所谓,那牌位对这二人同样非常重要,二人必然会分神。
分神的时候,就是我出手的时候。
我刚刚欣慰地出了一口气,抬头就对上了左丘江暴怒的眼神。
还没来得及反应,左丘江已经挥枪刺来!
“锵!”
我险之又险地躲过,没有让那柄长枪捅穿,但因为刚刚雷诀抽干了我的力气,我并没办法像之前那样做出那么快的反应。
长枪依然擦着我的肋骨过去,直接挑飞了我的一大片血肉。
剧烈的疼痛从胸膛侧面传来,还没等我惨叫出声,眼前长枪已经一个横劈过来。
我只来得及举起双手挡在胸前。
一声闷响过后,我感觉自己整个人就像一只被甩飞的破麻袋,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才狠狠地摔到地上。
在地上缓了两口气之后,我想撑着地面爬起来,才发觉双手已经没有知觉。
“祝韦安,你的手……”林星瀚一脸惊骇。
我的手怎么了?
我顺着林星瀚的视线看过去,发现我的双手软塌塌的,像是两根煮过头的面条一般的软。
“伤了她,你们今日,必须付出代价!”
左丘江的声音中带着凛然的杀气。
他胯下的那匹马,不停地用马蹄刨着地。
他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我。
在被他盯着的这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里,我感觉自己被锁定了。
那是一种,被天地万物针对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