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一夜之间,他便从炼气五层直冲炼气七层,这种速度堪称奇迹,让郑长春自己也觉得妙不可言,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向他展露着别样的风景。
次日清晨,当陈榻再度见到郑长春,目睹其头顶灵气缭绕,那份震惊难以言表。他语气凝重地质问:“丹药的服用需按部就班,怎能如此急功近利?即便是天赋异禀,也不应如此草率。”
郑长春只好坦白,昨晚的突破全凭自身实力,并未借助外力。唯有在突破至炼气六层后,才食用了那枚百花玉露丹,故而一跃至炼气七层。
闻言,陈榻的眉头锁得更紧了,疑虑有增无减:“这等丹药价值连城,你又是如何得来?我并非轻视于你,但你的确不像能轻易负担得起之人。”
面对这一追问,郑长春不禁面色尴尬,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解释。心中暗悔,若是早知突破将至,应先巩固境界后再行来此。
无奈之下,他只得祭出一贯的应对策略——沉默加上装傻。然而,这一次陈榻似乎并不打算放过这个问题。
陈榻紧锁的眉头未曾松懈半分:“或许,你还是离开这里为好。你的状况,我实在难以理解,也不敢贸然引荐给长老们。”
言下之意,只要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一切尚有转圜余地。
郑长春涨红了脸,却依然无从启齿,只好报以苦笑,客气地提出告别。
陈榻并未做任何挽留,只是以一种近乎警告的口吻说:“我看你虽气运非凡,但周身疑云重重。记得初见时,你仅是炼气二层,不过月余便晋升至四层,那时我就对你有所怀疑。”
“而昨日,你已至炼气五层,短时间内修为飙升,虽让人称奇,尚能接受。但昨晚尚是炼气六层,一觉醒来便是炼气七层,这速度,实难不让人起疑。”
说到这里,陈榻的眼神里充满了忧虑:“我劝你,修行之路切勿急于求成……望你好自为之。”
他伸手一指通往山下的道路,言下之意已明:早日离去,今后勿再涉足玄天剑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