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家里唯一的儿子,
要是女儿就算了,魏婧家也是她一个女儿,就不肯出钱给我们两个,那我是可以理解的,
是我甜言.蜜.语说的不够,没有讨到老两口欢.心,
结果人家在自己老家的区里给自己买了一套大房子,总价不贵,但是内部可是豪装。
“你小哥是不是问你借钱了?”
老母亲问我。
“肯定的。”
我不耐烦,也不高兴。
“你爸昨天回家跟我说了这个事。他不好意思说不借,就叫你小哥来问问你。”
“我真的是!?哪有人这样坑儿子的。我现在什么都没买,你们还来压.榨.我。你是想让我死啊?我现在还在这个城市租房子啊!”
“我感觉自己痛苦到了万分。
“不待这样坑我的。我现在真的是穷的连今天晚上的饭都不知道去哪儿吃了?我现在还欠五千块钱,还要还利息,你们就把小哥转到我这边来。到时候我再问网上借然后借给小哥好歪。”
我真是觉得自己悲哀,我讲的声音很大,此刻我就跟魏婧坐在口袋公园靠近一座小桥边的长椅上,
路上零星有几个走过的姑娘,骑车过去的大一些的。
我感觉她们很可能已经听到了,但是我想说:我的眼睛现在非常不好,你们再这样一直跟我要钱,我可能是直接旷工去高原看风景了。
魏婧就坐在我的身旁一言不发的。
我那么在意她,想和她过一辈子,
我不可能就这样独自一人去远方,
我可以像我描绘的世界里的‘我’那样,在遥远的戈壁滩骑行,
只记住远方有李悦在,那就是动力和希望。
但是魏婧就在我的身旁,
我们在这个城市都有了固定的工作,
如果真的一旦离开,
可能,魏婧就要再次换一个男朋友,真的,
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就只是她感情中稍微相处的久一些的男的。
并不是不可替代,
而是没到时机。
我讲完了,
但是我的眼睛还是原样的,飞蚊症这种浑浊着视野的绝症已经存在于世很多年了。
医学技术发展到了今天依旧无法治疗,
眼科是所有医科里最赚钱的一门,
学这个专业的也是医学人才中最优秀的那一批,
但是至今为止仍然无法治疗靠近眼底的玻璃体浑浊的问题。
这种疾病呢,又特别的影响生活质量,让眼睛看一会儿电脑就很容易疲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