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王局长叹了一口气，小声说，“我以前从来不相信什么灵异事件，我觉得这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后捣鬼，自从银行保险箱失窃案后，我的想法变了，可能真存在现在科学无法解释的神秘力量。”

身为领导，在下属面前他很少表现出自己的真实想法，面对程若非他没有这种顾忌，直接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我一直修炼道家传统功法，我相信确实存在现在科学无法解释的神秘力量，但一切神秘力量的背后都是人，是人在操控神秘的力量，不是神秘的力量操控人！”

“是人在操控神秘的力量，不是神秘的力量操控人！”王局长重复了一遍，突然两眼放光，“我明白了，你是说有人在背后操控，使他们神志不清的。到底是谁在背后操控这一切呢？”

“王局长，现在还不知道，应该很快就知道了。”

王铮听完，意味深长地看着程若非，点点头。

“程先生，上次，我到咖啡馆抓你，你不会怪我吧？”

“那是你的职责，换位思考在你家中发现赃物，我也可能那样做。”

两个人又笑了起来。

这时，一名医生从急救中心走了出来。

“你们哪位负责人？”

王铮站了起来。

“现在我们已经给伤者做了全身检查，包括头部核磁共振，伤者生命体征一切正常，那三个女孩身体很虚弱，两名警察还好，但是，”

那个医生说话有些犹豫，好像没想好怎么说似的。

“但是什么？”

王局长往前走了一步，焦急地问。

“说实话，我从医20多年，从没有遇到这种情况，患者生命体征正常，但好像被人催眠了一样，一直于于昏睡状态，我怀疑他们精神出了问题。”

“什么？出了精神问题，到底是什么问题？”

王局长紧紧盯着这名医生，医生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现在，还不能确诊，需要专家会诊，我个人怀疑他们出现了精神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