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里嘲讽意味十足,马桂兰怎么可能听不出,心里怨念着,但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
“怎么会,你爸他,他现在不打人了。”
“哼,这话你自己信吗?他喝醉的时候怕是不止打了你一次吧。”
牛哥毫不留情地戳穿她的谎话。
酗酒的人,还能指望他有多安分。
马桂兰不说话了,沉默着低下了头,好半晌都没再说话。
就当宋家人以为她要放弃的时候,哪知这人突然抬起了头,目眦欲裂指着宋家老两口大吼道,
“你不想回家,难道也不想认我这个妈了吗?”
“是不是他们,是不是他们哄骗了你,让你不认自己的亲生父母,反而在别人家当牛做马?”
多么似曾相识的一段话,听得宋家人无语至极,这个年过得可真是“热闹”。
牛哥一巴掌拍下她的手指,挡在宋家人身前,
“你在胡说什么,不准你这么说婶子和叔。”
马桂兰冷笑,瞪着眼看向牛哥,
“你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