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含着他的指,下意识吞咽两下,尖利的牙齿磨了磨坚'硬的指骨,他面上没什么情绪,像是感觉不到痛意,却混着血水和涎水,搅动两下。
面色冷淡,动作可称不上冷淡。
他抽出手指,银针刺下之处还在冒出血珠,干净的手从衣襟中拿出一块雪白的锦帕,一丝不苟的擦去手上的血珠和晶莹。
压迫在针口几秒。
竹屋后引了两处活泉,喂了解药又喂了他的血,她已经无甚大碍。曲忱之将人抱到他专用的那处活泉,将人仔细清理了一番,裹上自己的外袍把人安置在铺了狐狸皮的软榻上,换了一套被褥后又把她抱上床。
而后自己也躺了上去。
……
翌日。
阮软醒来时天色还未完全亮起来,睡梦中她的身体自动修补着,但醒来时仍旧有些不适,浑身都是疼痛后的酸'软,喉间涩痛。
包着纱布的指触碰到坚韧的肌肉,猛地缩回手,起身的动作太猛而眼前发白又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