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走了。
阮软裹着被子撑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手指比划过柔软的起伏,又捏了捏绵软腰肢,嗔骂他没眼光,她都已经这样讨好他了。
下床翻出一件新的小衣换上,目光转落到地面堆作一团的绯色外衫上,又琢磨起了什么。
接下来好好安分了几日,只在中间出过一趟门,没让任何人陪同。
这日,阮软让人打听裴时郁的行踪,听完就又让人准备了马车,要去见阮喻。
趁着裴时郁不在,急匆匆催着马夫驾车送她过去,在宅子外停下。
阮软撩开马车侧面的帘布,示意丫鬟去传话,阮软看着丫鬟和守卫在门口交谈,其中一个跑进去带话,过了好一会儿阮喻才从里面出来。
阮软等的都有些心焦,看见她出来主动探出头,却是眉眼弯弯地和她打招呼。
阮喻上了马车,在她对面坐下,衣衫仍旧是艳丽的红,与那张极漂亮的脸蛋倒是相得益彰,能在第一眼就夺去一个人的目光。
丫鬟不在车厢内,阮软拿出纸笔写,[你好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