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对李南征露出12分的恶意了,那还和他客气个蛋!?
当然。
就凭李南征当前的官场地位,要想搞一个实权副处,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他得先通过自己的努力,让自己在最短时间内强大起来。
很快。
李南征收敛了心神,端起了小柔儿泡上的香茶,慢悠悠地品了起来。
“李哥哥,你在得罪了颜子画之后,又和岳云鹏彻底的撕破脸。”
焦柔轻扭着小身段,带着汗津津的香风,走到了椅子后面。
犹豫了下。
焦柔的小手,慢慢地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轻轻地帮他他捏着肩膀,眸光闪烁。
小心翼翼地说:“以后你的处境,肯定会更糟糕。我觉得,你也许不适合在官场上打拼。要不你辞职,我们专心做生意?你当老板,我、我给你当秘书。”
嗯?
你蛊惑我辞职去当老板,你给我当秘书?
就你这如花小模样,真要给我当了秘书,我哪儿还有心思干活啊。
嗯,肯定得干!
但不是工作——
李南征回头看了眼脸蛋飞红的小柔儿,抬手轻拍着她的手背:“小柔儿,你这种思想要不得哦。你这是想让我这个仕途新星,深陷温柔乡不可自拔。你的居心,很是险恶哦。”
小柔儿——
慌忙缩回手,快步走到了旁边的柜子前。
她从窗口看到钱得标,骑着自行车冲向了这边。
和焦柔开了个玩笑后,李南征也迅速端正了心态,看向了推门走进来的钱得标。
一切正如李南征所料。
老钱的大舅子王勇钢,在锦绣砖厂遭到了郝仁富“委婉”的威胁后,选择了低头。
为此。
钱得标很是愤怒:“当时我就骂了大舅子一顿,简直是让我失望!我都告诉他,我和您都会给他当靠山,不用怕郝仁富了。可他,哎。”
“老钱,消消气。”
李南征丢给老钱一根烟,说:“其实这件事,也不能怪你的大舅子。毕竟把全部身家,都投在了砖厂上。做生意最讲究的,就是一个和气生财。最怕的,就是被社会人给搞乱。尤其郝仁富这个社会人,背后有郝仁杰、岳云鹏‘大人物’。他对咱们没信心,很正常。”
哼!
钱得标冷哼一声后,岔开了话题:“乡长,我大舅子都不敢给咱们送砖后了,那就更别说别的砖厂了。咱们该去哪儿买砖?总不能真答应郝仁富,高价买他的红砖吧?毕竟现在红砖消耗量巨大,供应不上的话,势必得影响工程进度。”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