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先前一系列的示范，杨明最终总结道：

“所以，这就是亚空间的本质：将通过的灵能，扣押掉一部分，转化为内部的灵能量，那道术就是将其重新引导回实体宇宙的方式喽。”

“可以这么理解。”

莫比乌斯表示肯定，看来关于亚空间的一些事项是清楚了，不过杨明还是觉得要询问一个问题：

“虽然我应该不会擅长使用这种招式，但是你有没有抵抗道术的技巧呢？”

不排除以后还会碰到使用道术的高手，至少朱雀有可能卷土重来，因此知晓化解方法，会更有用。

“你既然已经遇到过想要的对手，也知道这玩意变化莫测，毕竟是集结了所有类别的灵能，只是重新包装成来自亚空间而已。”

莫比乌斯想了想，补充道，

“不过我刚才送你的‘亚空间亲和’，本身就能产生抗性，简单地说，你挨了越多同类攻击，就越会能抗。”

“看来是靠次数来抵挡，我明白了，抗伤害这件事，我也算是擅长了。”

“靠次数，哈，哈哈。”

不知为何，莫比乌斯突然笑了起来。

“嗯？怎么了吗？你是想起了什么事情？”

“我想起了当年碰到那家伙，也就是你说的‘均衡者’时的场景了。”

莫比乌斯停下了笑容，开始陷入回忆，怀念地说道，

“她跟杨一样，都擅长防御，只不过原理不一样，就是靠次数来抵抗伤害的。”

“次数？这有什么说法吗？”

“挺抽象的，我大概可以理解成，凡是她受到过的攻击招式，再次击中时就会产生大量抗性，次数一多就会直接无效化，基本上两三次就能完全免疫了。”

“哇，这种能力有点厉害啊。”

如果能使用的招式单一，多打几次无效化后，直接就没活了，到时候均衡者想要获胜就会很轻松。

“嗯，当时跟她打的那是昏天暗地。”

莫比乌斯笑着说道，

“哈哈，不过还好我招式多，毕竟是个灵能我基本都会用。”

“确实，某种程度上，也算是能克制住对方了。”

杨明补充道，

“不过代价是，她会因此受太多种类型的攻击，再次碰到恐怕还是会很难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