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紫寻扶着墙,慢慢站起身来,他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与此同时门外传来一声爽朗的笑声。
金候天抬头看去,看清面貌之后也是心里咯噔一声。
“金候天,你无情无义,实乃不适合做这大仟郡国的郡主了,背信弃义,将我囚禁,但可惜,唐大将军是个聪明人,你以为将金胜焱藏到皇陵,他就能安然无恙吗,告诉你,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之中!”
说话者正是郡后,紫轻语。
她身着一袭庄重的紫金长袍,袍上绣纹繁复,尽显尊贵。那袍袖随风而动,似有雷霆之威蕴含其中。 肤若凝脂,却透着一种冷冽的白皙,仿若千年不化之霜雪。
一头乌发高高盘起,以金冠束之,几缕发丝垂落,更添几分威严之态。 其眉如利剑,斜插入鬓,眉下双眸,深邃如渊,目光扫过,犹如寒芒刺骨,令人不敢直视。鼻梁挺直,似山峦耸立,彰显着坚毅与不屈。
朱唇轻抿,不怒自威,线条紧绷间,仿佛能决定生死。 额间一点朱砂痣,宛如燃烧的火焰,却未减其威严,反倒增添几分神秘与高贵。
金候天衣袖一震,坐到椅子上。
“你身为堂堂一国郡后,不想着怎么为国家好,反而处处为你的那个儿子谋算,湛儿生性良善,但竟然在你的挑唆下,变成了如此暴戾狡诈之辈,不达目的决不罢休,胆敢手足相残,说焱儿的遭遇与你有无干系!”
金候天怒声叱喝道,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袭来。
紫轻语默不作声,没有狡辩
“没错,但若不是你如此偏袒,我岂会出此下策,太子当立之际,你却多偏心于他,让我的湛儿该当何处!”
金候天被说的顿时感到心绞痛,同时他的骨肉,他岂有不爱之说,此时的他只是感觉到一种孤独与无力感。
“不必多言了,金胜焱必须死,徐城主与李盟主都已经前往皇陵,你已经满盘皆输了。”
金候天眼神一凝,不打算在此多纠缠,一声令下,身后出现两个白发长老。
“有劳二位了暂且抵抗了。”
说罢,便是前往皇陵。
“想走,且问过我手中的剑。”
紫轻语手握长剑朝着金候天杀去。
皇陵之内。
一处地窖之中,金任安将黑龙鼎放在身前,深深的看了身边的星,北两位长老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