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念奉着维达,奈蕾拉伸出左手,指关节很明显,手掌满是刀疤,显得极为粗糙。
嘶……
短刀直接在食指上划来了一个口子,鲜血立马沿着伤口流了出来。
在维达教的教义里,身体的痛苦是灵魂得到解放的必然条件,血液和伤口是信徒们展示信仰的唯一方式。
接着,她蹲下身,在门的底部描绘着一段符号,在她们的教义里,当这段符号书写完成,就代表着维达们已经注意到献祭的目标,会注视到被献祭者的灵魂。
当献祭完成以后,被献祭者的灵魂将属于维达们。
很快,符号描绘完毕。
就在奈蕾拉想要起身离开的时候,她突然好像听到了一阵声音。
沙沙沙……
就好像门后有什么东西,在摩擦着木质的门一样。
她很奇怪,于是便站起身,通过猫眼往里面看。
入眼,一片漆黑,黑暗中似乎隐藏着某些东西,但根本看不清。
黑暗,深邃……
和正常认知上的因为光暗所带来的黑暗不同。
如果即使一个房间没有任何灯光,哪怕是再黑,当看向里面的时候,视觉会有往前延伸的效果。
可奈蕾拉却没有这种感觉。
“很奇怪,像是被什么挡住了一样。”
奈蕾拉可以确定,杜维的家里没有任何人,而且现在这个男人也已经睡了,如果他选择下楼的话,听到的应该是脚步声,或者别的声音。
“也许是他在猫眼上贴了东西吧。”
她这么告诉自己,便转身离开回到了车里。
而此时……
心理咨询诊所的一楼,挂在墙壁上,锁着安娜贝尔的那个装裱柜,突然颤抖了起来。
新买的电视机也仿佛跳电一样自己打开,切到了一个深夜节目。
但就在这时,挂在墙壁上的古董钟表,指针忽然停顿了一下,原本重叠在一起的时针分针和秒针错开了位置,看起来就像是正常的钟表一样。
仿佛是感受到了什么似得,装裱柜恢复平静,电视机瞬间关闭。
而等到这一切结束,古董钟表的指针也变成了原来的样子,继续重叠在一起,机械又规律的转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