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的态度一下子谄媚了起来。
并且,还在喋喋不休的冒着文字。
【刚刚那个傻逼布兰德呢?那个二五仔,恶心死了,我信封最讨厌舔狗,就应该把他弄死才对。】
杜维语气低沉的说道:“他已经走了,现在我们在油画里,外面就是纽约,不过两个怪异拖拽着城市倒影,似乎想要让纽约沦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信封的跪舔功底太强。
还是因为它自诩为杜维手下最忠心走狗的形象真的已经定型了。
杜维竟然会耐心的和它讲出现在的情况。
这让信封受宠若惊。
【主人您怎么了?您怎么能对信封是这种态度,这不符合您大反派的身份啊,您应该冷无情的剥削信封才对啊!】
【等等,你该不会是假的吧?】
【我主人可是比万恶的资本家还要心狠手辣的存在,不可能会和颜悦色的和我信封说话。】
【你他妈究竟是谁!】
杜维看到这,顿时面无表情了起来。
“你快要变成弗莱迪了。”
说着,他一把抓住信封,将其撕成了碎片。
然后再也懒得看信封,而是谨慎的观察着外界的情况,现在他没空去想为什么记载所罗门七十二柱魔神的石碑上,竟然会有自己的名字。
实际上,他也没有看到。
除非他的真名也化作了某个诡异的图案。
现在他关心的是,公交车和恐怖屋究竟想做什么,它们是不是想把自己困死在纽约,连同整座城市一起干掉。
身后,被撕成碎片的信封聚合在一起。
【这熟悉的感觉,主人我错了,我不该怀疑您的,您就应该这么做,您对信封的责罚那不叫责罚。】
【那都是您的教诲。】
【信封懂的,信封最懂您了。】
杜维皱眉呵斥:“闭嘴。”
【遵命,我伟大的主人。】
信封不敢再冒出文字,它退到了黑影面前,准确的说,是对准了昏迷不醒的盖斯科因。
【呦,这不是那个不知死活,在我恶灵主人面前表白米内特的傻逼舔狗吗,你再嚣张一个啊,你怎么不说话了,你身上怎么都是血啊……】
【啧……舔狗真的是不得好死。】
而这时,杜维忽然冷声说道:“等等,它们的目标好像不是我,而是擘内的三石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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