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碧渠不满地看了韩卫国一眼,继续说道:“我想请她给灵秀说媒,结果她说资格不符回绝了我。”
“资格不符?什么意思?”韩卫国终于疑惑地问道。
刘碧渠愤愤不平地说道:“因为灵秀只是个二类本科,她便觉得低人一等,配不上她的准女婿的那些留学生朋友们,便一口回绝了。”
韩卫国说道:“你说话不要添油加醋。她的话虽然有些不合时宜,让人很难接受,但也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条件对等、各方面大差不差的两个人结婚,婚姻幸福美满的可能性才会更大一些。悬殊太大,没有共同语言,是很难白头偕老的。
“你是自找没趣,我认为大嫂的做法没有问题。”
刘碧渠咂吧着嘴巴,冷冷地盯着韩卫国,不满地说道:“只要一提到大嫂,你就偏袒她。跟你说了也没用,浪费口舌而已。我只恨自己当年没擦亮眼睛,认清你只会窝里横。”
韩卫国放下手机,严肃地说道:“别挑剔。兄弟间感情的好坏,在于妯娌间能否和睦相处。身为弟妹,要学会多忍让和多付出。不应该像你这么小心眼,在我面前进谗言。幸亏我是个明事理的人,才没有被你蛊惑;如果换个人,不知道会被你引导到什么样的旁门左道上去。”
刘碧渠闻言,怨恨地将怀里的被罩揉成一团,往身旁一撂,正色喝道:“快点给我钱!”
韩卫国心头一惊,身子一软,但仍强装镇定地说道:“干嘛又扯到钱?我把能给你的钱都已经给到你了,我每个月只留三百块钱,以备不时之需。还要我怎样?”
刘碧渠不依不饶地说道:“也要手边有钱,才能对别人付出。”
韩卫国解释道:“我指的是多付出真心,谁叫你多花钱了?”
刘碧渠将刚刚叠好的床单和被罩等,胡乱地踢开,用脚蹬了蹬,怒道:“我是不是有病?干嘛这么卖力地叠这些东西。”
韩卫国怔怔地看着刘碧渠,一时间竟也说不出话来。
……
韩灵秀正坐在温暖的被窝里,全神贯注地一针一线地在织着围巾。
刘碧渠失魂落魄地敲了敲门,也没有等韩灵秀的同意,便唉声叹气地走了进来。
韩灵秀急忙将织了一多半的围巾藏到了被窝里。
刘碧渠见韩灵秀神色慌乱,便好奇地问道:“你在干什么?”
韩灵秀急忙掩饰道:“哦,我刚才打了个盹。有什么事,妈妈?”
刘碧渠颓丧地说道:“等会儿我搬过来跟你睡在一起,我跟你爸爸情缘已尽,根本没有办法同床共枕。”
韩灵秀担心地问道:“我看你们这几天一直在闹别扭,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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