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澜靠在枕头上,揉了揉太阳穴。
从小生长红旗下的他,真理解不能这种“信仰”力量。
不过,一想起自己的真实经历,那个被当作祭品/异端的噩梦,以及“干儿子”背后的诸多麻烦。
宋星澜意识到,自己可能正处在一个危险的环境中。
一旦被“裁判所”、“十字军”之类的宗教机构发现,又或者是不怀好意的贪婪者盯上,他身上的突兀变化,绝对会成为自己身上最大的一处致命弱点,甚是变成他们手中刺向自己的利刃。
一旦被判定为冒领身份的冒牌货,就死定了。
“不,我不能作死,我要苟着好好发育。”宋星澜自言自语道。
自己必须更加小心谨慎,不能再有任何侥幸心理。
因此,忽然砸到头上的“干儿子”的馅饼,是吃不得一点了。
宋星澜哀叹几声,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一种释然。
他自嘲地笑了笑:“行叭,这倒符合我从小就是个倒霉蛋的设定。”
等从各种惨案大案悬案等中回过神来,日头已经高高挂起。
他关掉了光脑,决定暂时放下这些令人不安的信息。
支棱着一对黑眼圈的宋星澜,显得极为憔悴。洗漱出来的他,一边吃着豆浆油条,一边在光脑上给加布里埃尔学弟发信息。
“学弟,有空吗?”
“我想和你面对面,正式说一下你昨天说的那件事情。”
宋星澜决定,是时候和加布里埃尔好好谈(瞎)谈(掰)了。
十动然拒,就是他的态度。
总而言之,就是谢谢学弟妈妈,但因为自身原因(卖惨),他已经不需要新的妈妈了。
但是!
即便没有了那层法律层面的认可,学弟妈妈也永远都可以是自己最亲近的长辈。
blab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