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妻子,以这样的方式,去并肩而行,去不谋而合,去心照不宣。
“夜尊殿下!”
楚时修站立在凤鸟之上往前踏出了数步,恼怒辩解道:“玄清大师,应当不会做出此事。”
辩解之花,如斯的苍白无力。
连他自己都没有多少的底气。
“哦?”
夜墨寒笑了。
他垂眸往下,眼底烙印出楚家人一时青一时紫堪称是精彩纷呈的脸。
“应当?”
尾音拖长几分,随后继而道:“如若应当二字能够作为呈堂证据的话,本尊应当是你的老子,亦有道理。”
楚时修哽住。
满腔滔天的怒火无处发泄,只能憋屈地吞回肚子里。
“夏玄清,作恶多端,今朝沦为阶下囚,乃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尘世之人,苦于修行,所谓众生,既有七情六欲爱恨贪嗔痴,更有酸甜苦辣,黑白俱都有之,方才古人常说人心难测。但人心再难测,也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夏玄清害人害己,咎由自取。”
他的眼神,看向大楚,犹若孤傲的神。
大楚并未私下找过夏玄清。
楚南音并无玉京仙缘的造化。
但楚老爷子利用明月简,使了些秘书,方才有那么一丁点的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