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刚染了血腥的船坊士卒此时却意外发现,只要他们手握刀柄,咧开嘴笑,这帮曾经正眼都不带瞧他们一眼的贵人们,竟一下子都学会了和他们好好说话。
而此时的玉阙阁内,常升已经除去了衣衫,今晚第二次迈进了浴桶。
正在他闭目养神之际。
只感觉又一曼妙身姿进入浴桶,为他擦拭起来。
只是当他睁眼一看时,常升惊讶的发现,着一身轻纱进水,将完美曲线若隐若现展露在他面前的,竟是船坊的主事秋娘。
似乎看出了常升的疑惑。
此时的秋娘身上即没了那股历经坎坷的妩媚大方,也褪去了江南姑娘的温婉模样,只如同一个历经了渣男的邻居大姐姐一般温柔说到:“公子今夜之恩,秋娘无以为报。”
“只得亲身来伺候公子一回。”
“聊表一点心意。”
不得不说,秋娘能以不过三十的年龄成为这一艘船坊的主事,不管是待人接物还是“一身本领”,那都是无可挑剔。
没等常升推脱一二。
她已经熟捻的拿捏了常升的“软肋”。
至少躺在浴桶中的常升以自己忠实的生理反应保证。
单凭秋娘一人的浑身解数。
几乎就可比拟他在玉阙阁顶楼那一个多时辰所享受到的人间至欢。
就是水冷的有点快。
等到常升抱着她从浴桶中出来。
看她仍不忘撑着酸软的四肢替常升擦身更衣,再给自己换了衣衫,常升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
这会缺根烟是真难受。
外人在前,又是刚从浴桶里出来,他还真不好随便从系统里摸一根出来。
待方才那群服侍着常升的莺莺燕燕重扶常升坐上了顶楼。
直到再次枕上那丰腴的膝枕,常升才又一次拨开那遮光的“灯罩”,扭头看向被一同扶上来,却有些欲言又止的秋娘开口问道:“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秋娘的眼里透着几分凄苦。
脸上却面带微笑着说到:“今夜能苟活下来,全赖公子力挽,秋娘不敢再奢恩,只希望公子能保下船坊的姑娘们。
“你是怕他们为了掩盖倭寇突袭的事实,会将船坊这个突袭的实证连同你一同消灭了?”
常升一语道破了秋娘的担忧。
却又惊艳于她的清醒。
对于建造船坊的这批人而言。
秋娘的存在对他们不过草芥,如果死了能有助掩盖事实,只怕她甚至活不到明天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