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
某国公纠缠小寡妇。
某家富贵人家老爷重病在床,娶了一房新的小妾冲喜,哪曾想一月之后诊脉,竟已怀了三月子嗣。
母子俩饭菜没动多少,就是吃瓜吃饱了。
“娘,最近家里是不是少了人。”
“怎么感觉剩了不少菜?”
蓝母诧异的反问:“少人了吗?”
“没有吧。”
母子俩都想不起来,便吩咐家仆撤菜。
哪曾想,撤到一半,就听见一个黢黑的身影从侧门处去走出来,满怀期待的冲着母子俩喊道:“二哥,娘,我回来了?”
蓝母和常升俱是一愣。
彼此对视一眼,一直都没认出这黢黑的身影是谁,只觉得声音有些熟悉。
而当常森看清这母子俩脸上的迷茫,以及桌上已然撤去了大半的菜肴,他像是明白了什么,莫名悲从中来,无比悲恸的哭诉道:“二哥,娘,我是常森啊。”
“你们连我都认不出了么。”
“额……”
………………
一炷香后。
看着新添的几个菜肴,以及捧着碗,在桌前狼吞虎咽,好似饿死鬼投胎般的常森。
“慢点吃,森儿,你慢点。”
蓝母关切的拍了拍常森的肩膀。
只可惜,一心只在干饭的常森根本就选择性的失聪了。
“是哪个挨千刀的,竟如此狠毒,将我儿晒成这般模样。”
也不知道是碰触了哪个关键词。
常森抬起了他那黢黑还沾着些饭粒的脸,满面幽怨和委屈的提醒到:“娘,当初舅舅说要带我去校场,可是您当场拍板的。”
蓝母:“……”
一时不知怎么接茬的蓝母,只得悄悄拉了拉身侧的常升衣袖,冲着常森努了努嘴,示意他接茬。
常升强忍着没笑出声来。
能忘崽的,果然就是亲妈了。
拍着常森的肩膀道:“大丈夫有泪不轻弹。”
“既然已经进了校场,那就一定坚持到底,总不能给咱死去的爹,给咱家门楣抹黑吧。”
常森抽了抽鼻子。
到底没有反驳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