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怂货!”
武从文在心里不屑的骂了一句,随手拿起桌上酒杯,将残酒随意往地上一泼,然后便把空杯伸到了西门庆面前。
西门庆眼皮跳了跳,再次看了眼如铁塔般峙若山岳的武松,终究没敢发作,咬着牙拿起酒壶给武从文倒酒。
酒满七八分,西门庆便即停下。
所谓七分茶、八分酒,这算是很标准的礼仪了。
可武从文今天就是来调戏这厮的,一瞪眼骂道:“真他妈小气!倒个酒都不舍得倒满,是看不起我吗?!”
众人立刻明白了这就是故意找茬来的,却又没胆子呵斥,就连小声议论都不敢。
西门庆一股怒气直冲脑门,脸色瞬间涨得通红。
“哼!”
就在此时,一直站在大哥身后的武松突然冷哼一声,双臂一用力,将手中的两个脑袋对撞,发出“砰”地一声闷响。
两具原本还有些挣扎的两具身体立时一耷拉,不知死活。
武松随手将两人扔在一边,然后双手环胸,斜眼盯向西门庆。
西门庆一滞,憋着的那口气登时就泄了,不情不愿的再次起身倒酒。
武从文轻蔑一笑,看似随意的问道:“咦?怎么不见花子虚花员外?今日没来吗?”
“嗡”的一声,酒桌上瞬间便响起了议论声。
西门庆倒酒的手不自禁的抖了一下,溅出了几滴在武从文握着杯子的手上。
“你他妈往哪倒呢?!”
武从文怒吼一声,“唰”的一下将整杯酒都泼在了他的脸上。
“你竟敢......”
西门庆眼睛瞬间就红了,大吼一声就要翻脸。
武松一个箭步冲过去,两只大手如同铁钳一般,一左一右扣住他的肩膀猛地往下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