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从文也懒得阻止了,饶有兴致的看着那厮会怎么做。
只见那个契丹汉子缓缓跪下,没有一丝悔意的喊道:“孛牙上次就该死了,今日便陪着公主一起上路!”
“住口!你胡说什么?”
耶律丹娇斥一声,语气里带了几分惶恐。
“等等!”
武从文突然一使劲儿,将耶律丹重新拽近了一些,瞪着眼睛问道:“公主?你是辽国的公主?”
他发誓,自己刚刚问投降送不送公主?真的只是开玩笑......
耶律丹把头扭向一边不看他也不回答。
耶律孛牙也终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虎吼一声就要往前冲。
武从文看也不看他,只伸出手摇摇一指,暴喝道:“给我站那!”
耶律孛牙也不知怎么了,立刻止住了脚步,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一样。
“你是辽国公主?”武从文又问了一遍。
耶律丹突然扭回头来,平静的与他对视。
“没错,我乃契丹皇族、耶律淳之女,授命执掌飞狐招抚司!”
武从文的眼神突然变得很复杂,沉默半晌后,突然松开了扣着对方脉门的手。
“你走吧!”
耶律丹面显诧异,一双美目直视着他,脚下并没挪动。
武从文咧嘴一笑:“两军交战,杀一个公主并没什么意义。反正你已经离开了汴梁,就连秘谍的价值都不存在了。”
顿了顿,他回望对方的同时缓缓板起了脸:“看在曾经交情的份上再劝你一次,别回燕京了!没有任何意义!”
耶律丹突然躲开了他的目光,轻柔的语气中带着无奈与坚决。
“我是契丹人!”
武从文猛地吸进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挥手示意亲卫让开一条路。
......
武从文错了。
做为一位正宗的皇室公主、北辽天锡帝耶律淳的嫡女,在宋国卧底五载、立下无数功勋的耶律丹,还有最后一点剩余价值没被榨干。
看着病榻上已经不能起身的父亲,耶律丹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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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萧普贤女立在一旁,只是垂泪,任由群臣大声争吵。
左企弓被说得急了,手指一人大声咆哮:“虞仲文!你休要血口喷人,我何时说过和亲不妥了?”
虞仲文并不像对手那般气急败坏,却也是一抱拳慷慨激昂:“那左大人是何意?如今我大辽两面受敌,此乃危急存亡之秋也!你为何要百般阻挠?”
“只有你虞大人知道国家危急吗?可万事还需妥善谋划!”
“你倒说说,长公主哪一点不符合和亲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