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夏脸色黑地仿佛随时都会爆发,而他身边的一群人仙顿时是忍不住了,立即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你一个庙祝!胆敢对仙皇不敬!?”
“父夏能来,已是给足了你庙祝的颜面!你竟如此不知好歹!”
“我就说他不靠谱,定是想要在这三年里无尽掠夺!”
“对!要不然几位道友怎么会死在他手中!仙皇,不可让他为庙祝!”
“对!若他是庙祝,我中元洲必乱!”
父夏一挥袖子,所有仙家再次安静了下来,此刻,魔皇夙颀脸上带着饶有兴致的坏笑,而妖皇夔烯已经从刚才怒气冲天,表情现在也耐人寻味起来。
“你是说,除了三年内交给我们一位登仙的名额外,整个神庙的一切事物,皆不让我们过问插手?”父夏把玩眼前的白玉杯,双目中的寒光恍如实质。
“这话说对了,我被众多仙家选出来作为庙祝,职责就是作为代表侍奉神庙,而怎样对神庙有利,我就会怎么干,只要符合大部分人的利益就足够了,无需迁就任何个体的利益。”我冷冷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