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知未突然觉得时呈说的话不错,那个包养协议就是个养儿子协议,乙方只要做到甲方需要时伺候一下就好,他这个甲方什么积蓄都砸司清远身上了,甚至现在还因为人家太累了伺候着。
……他真是世界上最大冤种的金主。
大冤种金主正伸手把他的两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搂着腰把人从沙发上带起。
司清远一整个人像个超大型的无骨架娃娃一样挂在了喻知未身上,差点没把他腰给压坏。
喻知未一边控制重心谨防着两人摔倒,一边费心招呼着:“左脚,哎哎哎……停,错了,那是右脚……”
两人跌跌撞撞地往房间走去,喻知未好不容易才把人放在了床上。他护着司清远的头,操心道:“小心点头,往下面挪挪。”
“对了,真乖。”
喻知未嘴上夸着,给司清远掖了掖被子,便出门两人的手机拿了进来,放床头柜上,就爬上了床。
他枕在自家金丝雀宽厚的臂弯里,怡然自乐。在安分之前,也不忘索要报酬,再度低头亲了那人一口。
“喻知未。”
喻知未的唇刚贴上没多久,就感觉到嘴下的柔软动了动,喃喃地喊了他的名字。
周围一片寂静,喻知未听到那三个字,心头猛的一跳,而后噗通噗通地响个不停。他缓缓拉开距离,温声问:“怎么了?”
屋子里黑漆漆的,没开灯,喻知未能看见司清远已经睁开了眼睛,不过他的眸子无神,死死地盯着一处。
他后知后觉地摸了一下自己眼尾的泪痣,而后眼睛像月牙儿般弯起,欣喜地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