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见陈大通放下一只手,一把利刃自他手里飞出,直逼桑骆心口,没入皮肉时,一时鲜血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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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刻,陈大通的身体“嘭”的一下落到了地上,他看着桑骆的身体时不时虚无,明显一副程序损坏的模样,嘶哑地大笑,仿佛一个厉鬼大仇得报。
陈大通再次嫌弃地啐了一口,“我呸,跟我斗!你不知道在我手里死了的赌徒毒鬼有多少?”
他恶狠狠地朝着桑骆虚化的身体踢了两脚。
第二脚时,陈大通突然呼吸一滞,他的身体正以一种被吸血的姿态快速干涸。待变化停止后,他的眼球凸出,脸上长着奇怪的色斑,头发也一大片的雪白。
这和侦探游戏里的第一个案件里的那个瘾君子没什么两样。
虚弱至极的陈大通震惊地看着原本撑不住倒地的桑骆,那人缓缓站起身,笑靥如花地看着他,挑衅道:“跟我斗,你不知道死在我手上的罪犯有多少?”
桑骆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转过身去,慢条斯理地对那些赌徒、瘾君子说:“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
众人双双对视,犹豫没多久便一拥而上,对着陈大通拳打脚踢。
混乱之余,南南现了身,他冷冷地读着陈大通的罪状:“陈大通,36岁,从23岁开始暗自设立赌场,贩卖毒品,害莱邦的数十公民倾家荡产、家破人亡,严重损害了莱邦的社会安定,罪行恶劣,罪无可恕。”
“你就在这个时空里带着记忆,来来回回地体验那些因你而死的人的人生。”
他说完,和桑骆相顾无言。
接下来的两天,桑骆都待在红月酒庄寻找漏洞,修改程序。原来他是想护着那三个人出去的,但是刘川柏愿意留在这,他没办法干涉别人的决定。
他也不愿意再像去救刘川柏和罚陈大通一样,自己孤身进那些时空。
桑骆修改制作的那个混入程序其实只是个快捷版,只适合拿来进入两个人的时空,现在可能没办法再用了。
至于其他人,桑骆可能之后还要多费点时间再改系统程序。所以,他催眠了叶庭阳,让西西把人送到别的地方强制昏迷。
一晚,红色月亮变为了浅红色,月光逸散,打落在酒庄上,没了那份幽深诡异,反倒多了丝浪漫柔和。
酒庄内,一个房间的门发着白光自动打开,里面冒出了个红着眼眶的女人,是杜芝芝,她正一脸无措地四处找人。
没多久,隔壁的一扇扇门也以同一种方式开了。
当然,有三个房间毫无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