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是双向的。

学员先选任意一位导师，要是被选中的导师愿意要该学员，选择完成，否则该学员就要排到20名后面，然后进行第二轮选择，以此类推。

第一名是姜宁宁，所以她成了第一个选导师的人。

姜栩记得，原剧情里，姜宁宁因为喜欢林修云，选择了他，但是穿书女好像选择的是霍雨菲来着。

姜宁宁捏着话筒，目光扫过导师席，犹豫再三，最后停在了封彦身上。

“我选封老师。”姜宁宁说完，看着封彦认真问了一句，“封老师，可以吗？”

封彦有些意外。

姜宁宁是第一名，若是放在以往，封彦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但是，这个女的看起来就不简单的样子，刚才还差点摆了姜栩一道。

怎么说，姜栩也是何梦的艺人，听慕容遇说何梦和姜栩关系很好。

惹姜栩不开心=惹何梦不开心=他不能选她。

封彦在开口之前进行了一番头脑风暴，最后还是拒绝了姜宁宁。

本来，姜宁宁选择封彦，导师霍雨菲和白荀都挺失望的，见封彦拒绝，两人都不可思议地看向封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