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澜坐下了，而后瞧着姜栩，道了一句，“我还以为殿下会不愿，没想到，居然真的将那些画收起来了。”

说完，宴澜瞧着姜栩，又问了一句，“殿下心中就没有一丝不舍吗？”

姜栩看向宴澜，道：“我早便与你说过了，我已经不喜欢他了，所以，宴将军往后大可不必再试探。”

姜栩并不傻，自是听出了宴澜嘴里的试探之意。

虽然没明白为何他一直在试探，但姜栩觉得没必要瞒着他。

听到姜栩的话，宴澜稍顿，几秒后，宴澜再次开口了，“殿下倒是变了许多。”

以前的姜栩可听不出来这些。

虽然蠢蛋这个词语不太好听，但是，以前的太女确实就是个蠢蛋。

姜栩闻言，手上动作顿了顿，好几秒后，才继续煮着茶，不甚在意道：“人总是会变的。”

“更何况，还是死过一次的人。”

宴澜听了，嘴角弯了弯，笑意有些深。

人确实是会变，但是智商可变不了。

不过，宴澜对此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姜栩的心，“所以，人变了，心会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