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姜栩面无表情地说完，将茶杯碎片收起来，放到一边。
百里延则是用纸巾帮姜栩擦着桌上的水。
盯着姜茗看了许久的樊云笙终于将目光从姜茗身上移开了，看到姜栩后，樊云笙目光顿了顿。
看了看坐在姜栩身旁的百里延，樊云笙鬼使神差问了一句，“百里，你……女朋友？”
众人：？？
众人纷纷抬眸，看向樊云笙。
樊云笙觉察到大家看他的目光好像有些怪异，心下很是纳闷。
尤其是，那个女生的目光。
怎么感觉要用眼神将他凌迟那般？
“笙哥，你……你不记得了？她是姜栩妹妹啊，之前在酒吧里见过的。”百里延回神后，立马对着樊云笙道。
樊云笙闻言，眸中染上一丝困惑，见过吗？
“这样啊，想来是没记住。”
听着樊云笙的话，姜茗神情越发复杂了。
侧头看向樊云笙，问：“你俩不是加了联系方式吗？而且还约……”话说到一半，姜茗忽然顿了顿，一副恍然的模样，“我知道了，分手了就是陌生人。”
樊云笙：？
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