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地的狼藉，牧无尘眼神漠然。

一道彩衣身影飘然出现在了牧无尘的身旁，正是剑女碧云。

她望向由自己亲手造成的惨状，神色之中同样没有多少波澜。

牧无尘看向碧云剑，缓缓开口。

“我还以为，你不想造杀孽。”

在救她出来以前，碧云剑可是和牧无尘说过，不想再有人因她而死，甚至阻拦过牧无尘去救她。

牧无尘和她接触的这段时间，也明显能够感觉的出，和红玉剑比较活泼的性格相比，碧云的性格还是比较温和的，没想到刚刚动起手来，却是狠辣至极，没有丝毫的留情……

刚刚的景象与碧云给他的印象形成了极强的反差感。

还是个反差女……

那些刚刚死去的人，在很多优柔寡断的人看来很可能是罪不至死，但牧无尘却让碧云剑出手将他们全部杀死。

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小剑女，出手的狠厉程度，远远超过了他的预期。

很多能横着劈的人，她都是竖着劈的。

而且他们之中的大多数人死状也极其凄惨……

听到牧无尘的问题，看着自己亲手造成的一地狼藉，碧云轻轻摇了摇头。

“因为……”

“我是一柄剑……”

……

牧无尘默然。

她虽然不愿别人因她而死，但她是一柄剑，她的职责便是如此。

优柔寡断、甚至对敌之时违背主人、产生二心那是大忌……

就在这时，又有三道倩影来到了牧无尘的面前。

正是一直在下方等待的苏媚儿、洛水寒与红玉三女。

苏媚儿、洛水寒倒是还好，见到牧无尘身边的彩裙女子，只是微微一愣，旋即便来到了牧无尘的身边。

然而一身红色短裙的红玉却是睁着一双好看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对面的碧云……

“你……”

红玉轻声开口，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

对面，碧云也看向红玉。

“我们是不是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