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贤莺脸红红的,倒不是因为慧姐说了这种话。这是在家里,说出来也没什么。她只是羞涩自己根据慧姐说的那话,联想到石宽晚上在床上的情景。
她也是人啊,也会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她想以后要是嫁人了,一定要和丈夫分床睡,所有男人都是色狼,不分床睡被摸到天亮,那还怎么睡觉啊。
两人默默无语,出了文家大宅,走过石拱桥。石宽在前面往左边走,文贤莺却停住了脚步,叫了一声:
“走这边啊。”
“你还比我懂?要走那边你自己走,我走这边。”
石宽头都不回,这是回家的路,他闭着眼睛都能辨别方向,怎么可能走那一边呢。
“不买东西,就这样空手去你家吗?你不是要面子吗?现在怎么不要面子了?”
文贤莺说的这话可是一语双关啊,她虽然同意不带慧姐去,但也为慧姐感到一些不平的。
石宽只听懂了表面,连忙转过身来,笑嘻嘻的说:
“买,必须得买,我是队长,就这样回去像什么样啊,一时不记得了,多谢你提醒。”
“还真不想给你这个面子,走吧,买什么你自己出钱啊。”
文贤莺说着,一转身向着集市的方向走去。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