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头,我们去泼墙咯了,你做好了午饭叫我们哦。”
文贤莺嘴角向上弯起,这是这么多天以来,她第一次自然的笑容。
也不知为什么,和石宽在一起,心情就是好。可能这是心理上的接受吧,就像是院门口的两个石墩,她每次在那里停留,都会坐到右边的那个石墩上。并不是左边的石墩有什么缺点,也不是右边的风景比较好。
石宽接了两桶水,也不用扁担,直接两手提起来就走,那瓜瓢在桶面上一荡一荡的。
“你还挺有力的嘛。”
这不是在拍马屁,文贤莺是真心觉得石宽有力气。哥哥文贤安比石宽壮得多,但绝对提不起这两桶满满的水。有力的男人,怎么都受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