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文二爷、老丁还有牛公子都被找来了。
文二爷一进来,就朝大哥和牛镇长致意,略微紧张的说:
“原来那刀疤脸就是土匪头啊,怪不得看着那么吓人,石宽说的是实话,我们都不认识,认识了谁还敢去啊。”
“对呀,要是知道他是土匪,哪敢和他赌钱啊,那天晚上我还跟着输呢。”
这种事情马虎不得,赶紧得澄清啊,老丁也帮忙着叙述。
牛公子就有点不以为然了,他瞥了牛镇长一眼,不耐烦的说:
“不就是个土匪吗?你们把他抓住就好了,人都抓不住,是你们没本事,反而怪起我们来。”
平时去赌点钱也就罢了,现在帮着外人说话,牛镇长气啊,猛的一拍桌子,板脸说:
“从今往后,你再去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牛公子哪里知道父亲是要整石宽或是文家人啊,依然有点不服,回敬道:
“我怎么知道什么人不三不四,你又不给我筛选出来。”
事情还不是很明白,场面就已经乱糟糟了,文老爷也忍不住,脸色铁青,大吼一声:
“别在我家说你们的家事,快说你们和那土匪是怎么认识的。”
这里最想把事情说清楚的不是石宽,而是老丁。他没实力没背景,搞不好的话,人头什么时候掉地都不知。
“很多赌钱的人都爱去我家,这个带那个,那个又带这个,我们也不知道谁把土匪带来了,再说他们当时也只是赌钱,没干其他的,谁会知道啊……”
老丁很努力的把刀疤脸和宋老大来赌钱的事,一五一十的讲出来。
牛公子嘛,时不时也会说上几句。
事情弄清楚了,和刀疤脸他们最不熟的反而是石宽。牛镇长就有些泄气了,在家时想的,石宽怎么会自告奋勇前去赎人,这些也就没有说出来,带着几个团丁愤愤的走了。
文老爷走到石宽面前,拍了一下那肩膀,说道:
“石宽,让你受惊吓了。”
“我没什么,只是爹您受那牛镇长的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