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石宽回过头去,看到是文贤婈,正扬着那白裙飘飘走来。他心想吃了几个枣子,不会就被当做贼了吧,心虚的问道:
“怎么了,是你家种的啊?”
文贤婈差点就被这话逗笑了,不过她在石宽面前一向是不苟言笑的,说道:
“长在我家里面,不是我家种的,难道还是你种的啊?”
“你家的就你家的呗,吃几个还能怎么样?”
石宽把手里那啃了一半的枣,又扔进了嘴里,熟练地吐出枣核。
吃了也就吃了,这也没什么,不过文贤婈看不惯石宽这种吃了还无所谓的样子,就骂道:
“我姐叫你跟着一起念书你不念,偏要来学坏当贼。”
如果是换做另外的人说这话,那全当调侃,只是从文贤婈的嘴里说出,石宽就感到特别的刺耳,回敬道:
“嘴巴干净一点,别贼呀贼的。”
文贤婈都想扭身走去上茅厕了,听石宽这样说,心里非常不服,走上前了一点,挺起胸脯,挑衅的说:
“没经过我同意,自己来偷吃的就是贼,我就说你是贼了,怎么样?”
上次被骂是看家护院的狗,这次又被说是贼,石宽心里的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他咬牙切齿,低声吼道:
“你再说一句。”
文贤婈还没觉察到危险来临,她也从来没怕过石宽,更向前了一点,说道:
“贼,你就是贼,我说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那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的近在眼前,石宽眼里冒着凶光。突然他左手揽住文贤婈的细腰,右手一下就抓了过去,恶狠狠的说:
“那我就贼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