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性子有些倔,过一两天就会好回来的,你别介意。”
这时文贤莺突然就转回身来,也没表现出什么愤怒,更没有歉意,平平静静的说:
“我耳朵没进虫,性子也不倔,只是这几天不想和你说话,明白了没有?”
石宽当然不明白呀,不过他却说:
“这样啊,那你什么时候想和我说话了再说。”
说着他又对罗竖说:
“罗兄,你教的那些课蛮有意思的,我也想去学,你可不可以教我?”
“可以啊,明天上午九点半钟,你到贤婈家去。”
不管石宽出于何种目的说这话,罗竖都要答应啊。
石宽只知道时辰,哪里懂得这种说法,兴趣点一下子就转移过来了,他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的问:
“九点半钟是什么钟?”
高枫忍不住笑了,露出一口编贝般的白牙,她调皮的插话。
“九点半钟就是挂在寺庙里敲的那种钟,不过比那种小一点。”
石宽寺庙都没去过,但是这样的解释他能明白,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哦,还有这样的叫法啊。”
罗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