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石家和我们文家,是不是有深仇大恨?”
文贤莺很淡定,又重复了一遍。
这回石宽听得清楚了,只是不知道文贤莺到底知道了什么?同时他的心也有点虚,不敢直接面对,退后了半步,装作莫名其妙的样子。
“你是不是疯了啊,我们有什么仇?有仇你爹和老太太还会招我入赘吗?”
文贤莺多么的想两家确实是没有仇,在石宽这种古怪的表情里,她也读不出什么重要的意思来。石宽不承认,或许是真的没有,又或许是不知道。她换了一副语气,好像责怪的说:
“没有仇,那你都已经娶了我姐,怎么那天在桥洞底下,还对我那样?”
石宽终于松了一口气,原来还在为那件事斤斤计较。他痞痞的一笑,歪着脑袋说:
“你也知道,我和你姐只不过像是兄弟一样,没那回事。你那么漂亮,又一起被关在那桥洞下,我忍不住,那就,嘿嘿,就了呗!”
文贤莺把这事拿出来说,只是用来搪塞。实际上她想到了找石柱子来问清楚,石家和文家到底有没有仇。因此她也就不动声色,配合着说:
“色狼,没结婚前你是怎么忍的?”
“那又不同了,肚子饿了可以忍,但是肚子饿了,面前又摆着一碗香喷喷的米饭,还怎么忍得了。”
石宽盯着文贤莺的胸脯,很大胆的盯着。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份上,就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你……你把我当成米饭了。”
文贤莺假装生气,转身走了出来。
和文贤莺在一起,即使是没那事,只是简单的说说话,那也是蛮惬意的。石宽舍不得她走啊,就说道:
“走啦?把我叫进来,就这么的走啦?”
“再不走,我这碗米饭就被你吃了。”
文贤莺心里偷偷发笑,石宽这比喻,还蛮贴切的。
石宽急了,又说道:
“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要是我想吃,那天你就逃不掉。”